[DGM/緹拉] 旁觀者

其實那個人跟自己現在處於什麼關係,拉比本人並不清楚。



拉比只知道他突然出現在執行任務中的自己的面前,當著眾多驅魔人面前,把自己縛走了,一切都是發生得那麼突然,快得令所有人都不能反應過來。

縛了回去,本想著要大戰一場,怎知道,對方卻沒這個意思,但又不放拉比走,雖然不明所以,但拉比還是找機會逃走了,拉比覺得他是故意讓自己逃走的,在拉比離開前,他好像看到他在說什麼,不過拉比沒有看清楚,也沒想過要去看清楚。

抱著疑惑的心情,拉比走回先前入住的旅店。

「拉比!」一踏入旅店大門,坐在餐廳的利嗚(利娜莉)一看到拉比就衝上前抱著他,絲毫沒想過被她哥哥知道了會有什麼果,雖然可憐的只會拉比。

「嘩呀,真是盛大的歡迎哩,不過我還不想死,利嗚請放開我。」拉比笑說。

「拉比!」可能因為剛剛利嗚喊得太大聲,在樓上休息的亞倫聽到後到衝到樓下也攬著拉比。「你沒事吧?諾亞有沒有對你怎樣?」

「我沒事,在他對我怎樣前我逃走了。要跟他開打別說笑吧,要打也等這次任務的傷好了才跟他全力一戰啊,以我現在這個身體根本沒勝算。」

反正,常人是不能理解諾亞的想法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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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所有惡魔去攻擊那個橙色頭髮的,不過不能殺死他,他死了你們都要死。」某一房子頂,一個穿禮服的人向空氣下令。

他望著在街道上悠閒地觀光的人,輕輕觸碰帽子邊沿。

沒多久,西方的天空漸漸變黑,數以十計的惡魔向市中心飛來,要尋找獵物般四處張望,發現了路上醒目的橙髮少年,一擁而上。

「嘩呀,比起利嗚的歡迎,這真是地獄啊。」拉比輕鬆地說。伸手往褲袋拿出槌子,「大槌小槌滿滿滿!」一揮手中變得巨大的武器,消滅了頭惡魔。

開頭他能輕鬆地笑,但發覺惡魔的數目不但沒有減少,反而愈來愈多的時候,拉比已經不能顧及路上的建築,能保住性命已經很好了。

「可惡,五頭LV.3啊……哎!好不容易才申請到假期的說…」完成任務,向黑色教團體中的某戀妹狂用任務期間的請報交換了一星期假,但看情況大概要在醫院渡過了。


驅魔人也是人,拉比在消滅了數十頭惡魔後,終於支持不住昏倒了。

這時,一人從街角陰暗處步出,抱起拉比,離去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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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比張開眼睛,映入眼簾是一個不熟悉的地方。

他轉頭張望,卻看到:「諾亞!」

坐在床邊的的敵人諾亞一族的其中一人。

「醒來了?我認為你還是別動好,傷口會列開的。」

「你有什麼居心!?」拉比激動地喊,牽動了傷口,咳嗽起來。

「居心嘛,可多了,不過要等好痊癒了才能做啊。」他笑,笑得令人毛骨悚然,「還有,我不叫諾亞,我的名字是緹奇。」

拉比不清楚對方想做什麼,後者只是倚回椅背,默默看著拉比,看得拉比很尷尬,別過頭不看他。拉比沒有反抗,是因為他知道受了傷的自己根本是一隻籠中鳥。

過了幾天,當拉比可以下床,緹奇也沒表示什麼,只是不讓他離開這個房間。拉心只好充分發揮他樂開朗的性格,跟唯一見到的生物——緹奇說話。

在這幾天,拉比已經知道緹奇喜歡吃什、興趣、身世(雖然緹奇本人也知道不多)……雖然知來都沒多大用處。

這令拉比有一個錯覺,他跟他好像認識了很久似的……

好像也不錯啊。突然其來的想法閃過腦袋,在準備驚訝的時候緹奇進來。

「喝酒嗎?」緹奇手上拿著一瓶紅酒。

「啊?喝來幹嗎?又煙又酒,說不定在驅魔人殺了之前就死了。」緹奇不答,倒了兩杯紅酒,給了一杯拉比。拉比也順勢喝了。

「還要嗎?」相拉比的喝,緹奇則在品嚐。

「隨便。」

喝了幾杯,拉比的臉頰微笑泛紅……好像是喝醉了。

緹奇奸笑。

「拉比啊,我的耐性可是很少、很少的。」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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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比張開眼睛,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人,是誰呢…?啊,是緹奇。

等等?!緹奇?!

拉比坐起來,橫在他胸前的緹奇的手臂跌下。

「啊————!」拉比已經記不起自己多久沒這樣慘叫了。

驚嚇令他忽略了身上的痛疼和餘下的快感。

緹奇把尖叫中的拉比扯回懷裡,赤裸肉體相撞的感覺令後者陷入另一次驚嚇。嚇得叫不出來了。

「你、你、你做了什麼?」

「應該是我們,我一個人做不了什麼。而且,昨晚你也很開心啊?」緹奇在笑,笑得好欠扁。

拉比放棄般任由他擺佈。

我到底做了什麼啊……他首次知道欲哭無淚的感覺。

「別露出這個表情嘛,有什麼問題?大家高興就好。」

「好!?哪裡好!你是諾亞!我是驅魔人!現在竟然躺在同一張床上!」拉比在抓狂。「我要走!我要回去!」說著隨便穿了衣服就往外跑,氣昏的心情令他沒時間去驚訝原來自己身處的只是一間普通房子。

緹奇也沒阻止,任由他離開。他拿起拉比遺下的頭巾,放在嘴唇邊,輕輕一吻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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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最快方法回到黑色教團的總部,拉比沒理會沿途上跟他打招呼的人,直接衝回自己的房間,撲到床上,用被子蓋著頭。

「小子。」學者看著表情複雜的拉比捲到被單中。

「熊貓!?你幾時進來的啊?!」拉比忘記了這房間是他跟學者的,也沒發現學者一直都在,把一切都看在眼裡。

「我一直都在!」學者一腳把拉比踢飛,「拉比,別忘記你只是一個學者,你只歷史的旁觀者,不應該有任何感情,你不屬於任何一方,你只是恰巧在這裡而已。」

說完,學者就離開了。

「我只是恰巧在這裡……我只是恰巧在這裡……」留在房中的拉比一直喃喃地說。

不知呆了多久,拉比終動了,他拉開房門,離開黑色教團。他去到被緹奇第一次帶走的地方。為什麼要到這裡?心血來潮而已。

白得刺眼的雪地上,一個黑色的物體躺在上面。

好像某個不願意想起的人…

拉比走上前,近看原來那物體在流血。看那偏黑的頭髮和正常情況下不會穿著的禮服,該死的!不知是某人嗎?!

可惡,明明是不死的諾亞,怎會受傷躺在雪地上啊,想止血嗎?血是止了,不過肯定會體溫過低而死!

現在應該補一槌,把他送上西天。

對啊,明明是這樣才對,可是拉比卻拉起他,半背半伕拖著他回旅店。中途收到無數異樣的眼光,老闆還想趕他們出門,不過被拉比天花龍鳳的勉強說過去了。

「不是看在你救過我一命份上,我真的不理你!」拉比開了熱水,把緹奇丟了進浴缸。邊自責地說:「我到底在做什麼啊……」

不過還是豪爽地脫掉緹奇的衣服,還無可避免地想起那天的事情。

「真是酒後亂性啊…」唉。「?」

拉比在脫衣的途中,在緹奇的口袋中發現了自己的頭巾。呆住了。

又在發呆的拉比沒發現緹奇已經醒了過來,結果?被拉了下水。

正當拉比準備開打的時候,一句話令他不得不忍下,並收起拳頭:「我可是有傷在身啊。」

好,我忍。

在拉比發揮有史以來大的耐性的時候——「喂!你的手往哪裡放啊!?」

「哪有人穿著衣服在浸浴的啊,我在幫你脫衣服而已。」

「不用— —喂!?」既然不能開打,正打算開罵的拉比怔住了。

「你的手——!」緹奇以脫衣服為名行吃豆腐之實。

結果,很成功呵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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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你只一個旁觀者…』

好明顯拉比在想其他事,這根本是漠視他的努力,緹奇懷心眼地一握,滿意地聽到意料中的呻吟聲。

「這時候別想其他事情啊……」全身濕透的拉比對緹奇而言是很大的誘惑,令他控制不了自己。

「緹奇,我第一次哪…感謝學者…」拉比輕笑,手指把玩緹奇的黑髮,咬了咬他的脖子。

「你在玩火啊……」

「是嗎?那一起玩吧。」

就這樣下去吧,我只是一個旁觀者,我不屬於任何地方。

我不需任何感情,我不用理會現在盈滿於心的疼痛是什麼,只須把一切看在眼內。

說不定未來某個學者的繼承人會發現,拉比跟緹奇的事。



END
04/02/2007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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